回來後將兩首剛填好的《壽星明》,分別抄寫在80歲和100歲兩張賀卡上郵寄出去,一封寄亞省愛民頓曾習之老師賀杖朝之喜,一封寄法國巴黎薛世祺老師賀百歲期頤。其他幾張,將寄香港郭燕芝老師賀90歲嵩壽,寄美國德州休士頓陳國暲老師賀88歲米壽,寄多倫多許之遠老師賀75歲榮壽。
薛世祺(理茂)老師,百齡人瑞,有《八十長青集》、《花都塔影──薛理茂詩詞集》、《山水情唱和集》、《跨世紀前程錄》等書問世,雖百歲高齡,仍勤於詩作,近日還收到「期頤抒懷」二首。郭燕芝老師今年90,體弱多病,我去年底到香港太古城洞庭閣探訪他老人家,雖然行動不便,但精神還好,並答應我將為《無墨樓吟草》書名題字,他的詩詞自成一格,曾為陳國暲老師《百蝶戀花集》作序,功力深厚。陳國暲老師是我填詞的啟蒙老
加西愛民頓的黃國棟先生88高齡,首創電腦學會,又創或東國學研習社,永不言退,今期還寄來詩作。寓居多倫多的趙瑞蘭女史,82歲,著有《蘭石集》,仍繼續寫作。遠在廣州的王一洲先生,82歲,作詩功力很深,意境獨到,能獲加盟乃詩會喜訊。超過80歲的吳永存先生、盧幹之宗叔,兩位都是僑界名人,吳永存先生是華僑協會蒙特婁分會主席,前海軍艦長;盧幹之宗叔是愛民頓《愛華報》創辦人,著名香港
許之遠老師,75歲,我詩詞創作路上的恩師。在未識許老師之前,我甚至連「國、活、佛、一、七、八、十」這些入聲字都當作平聲,也不知道什麼是「平水韻部」,什麼是「上一下四」。猶憶1986年,許老師任多倫多《快報》主編,我因為投稿的機緣,有幸與老師結下文字緣。當時我只寫新詩,偶爾填幾首詞,連詞譜
與許老師同齡,是李錦榮詩兄,兩人都肖豬。我曾說過與肖豬的非常有緣,我父親屬豬,大女兒也是豬年生,我在泰國的好友、老闆都肖豬,我崇拜的偶像陳國暲老師也肖豬,我的詩壇好友懷石兄、胡楠仁兄都肖豬。李錦榮詩兄雖然已75歲,但他竟然稱我為「墨師」,我多次刪除,他一再不改口,我招架不住,只好「順其自然」,戴上了「好為人師」的高帽,頗感抬不起頭來。他在文章中甚至用「氣吞宇宙一詩儒」的標題,結果有網友不以為然,認為「宇宙」太誇張。對此,錦榮兄回了兩頁紙長信給我,認為「文學不必管經驗的檢證(有關客觀性的真假問題),也不必管邏輯或因果關係的對錯(即嚴格的推理問題)。」他將寫詩當成「詩課」,其認真的態度令我既敬佩也自感汗顏。在溫哥華見他時,他一直稱呼我老師,我說若不改口就不客氣,他才肯直呼我的名字。
登上古稀的詩友,還有吳瑞琪先生、敖詩豪先生、陳渥先生、蘇朝大姐等。超過70始有資格被稱為詩翁,而最夠資格的,除了寫近900首詩的李錦榮兄之外,就是今年73歲、2003年與錦榮兄一起加盟詩會的鄭石泉先生了,他與雷一鳴先生同為湖南老鄉,6年間一共發表了600多首詩詞,,他計劃近日將出版《鄭石泉詩詞集》。除了上述詩翁之外,還有令人懷念的子漢先生,冥壽80。
(2009.04.24《華僑新報》第948期)